* 海盜葛雷夫 x 人魚紐特(aka 海盜AU)
* 警示:NC-17,暗示性愛情節。人魚設定上的相關警示。 * 不確定是否會以任何形式收錄在任何篇章,暫時額外放著。 * 更多海盜AU的設定請參見→※ * Title is from The Pirate Of Penance by Joni Mitchell. 01. Sep 08, 2017. 02. Sep 08, 2017. 03. 他確實是波瀾不興的,即便是在靠了岸、整群上的人類都歡欣鼓舞地下了移動裝置,來到了陸地上之時。唯有在所有人類皆離開時,船長才願意來見紐特,將他引出水箱。在蓋上一層層植物後,紐特會被船長引導著步行。多半時候,紐特仍然不習慣這對人類的雙腿,他需要被人攙扶,雙手緊攥著船長的胳膊,他不想對方放手;而船長確實也從未辜負他的想望。紐特一半的身子都仰賴著這位人類,這等的信賴程度就連紐特本身也訝異。或許是源於一種別無選擇,又或許是源於某些更深層的思維流動,紐特不再多想。 他明顯感受到他的船長那僵直與訝異的情緒。這使他更加不滿了。難道那明顯並非伴侶的雌性生物就能輕易地愛撫眼前的對象,而相處了好一段時間的自己卻不被允許嗎?紐特另一手也飛快地跟進,像是想固定住對方的臉頰,又更像是想留住那片刻的真情流露。然而事與願違,船長垂下頭部的動作近乎輕微,那些光線差距產生的陰影卻是沉重地遮蔽紐特的視線。他看不清手中捧著的臉究竟是怎樣的神情了;對方也不再是那只屬於他的船長。終究是徒勞無功。紐特不願意放棄,輕易放棄這件事不再他的處世哲學裡。所以他想更貼近,卻被善意地阻止了,船長厚實而佈繭的掌心放在自己僅覆蓋薄紗的肩頭上,而一切都太過熾熱。 接近門口的地方,站著的是那位將自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雌性人類,她也是移動裝置上的一員。紐特能明顯感知到船長對她的器重與信賴,遠勝過其餘殖民工具上的人類。每一位人類都以「提姆(Tim)」這樣的音節稱呼著她,而船長亦如是,只有當她隻身來訪船長室,只有當船長連音調都柔和了的時刻,他會以另一種方式呼喚她,蒂娜。起初,紐特以為那是不苟言笑的船長唯一真情流露的時刻。然而不消多久,他的直覺立刻推翻了先前的推論;只因他未曾錯失過船長與自己應對時,那無可奈何卻又退讓妥協的反應與神態。沒有一個人類能使他的船長次次退讓而不求報償的。 晦暗的夜,墨黑稠密得看不見任何一絲雲霧。於是海也變得深沉了,它不再被日光閃耀得風華絕代,它的美麗以一種更加潛藏的方式轉變了,卻同等被紐特熟稔。來到沙岸邊,紐特早已迫不急待接觸這樣令他熟悉的美麗,他排山倒海而來的鄉愁就在裡面。紐特無限靠近那些浪花,讓水波安撫著他的雙足,沒多久之後,它們幻化為自己長久以來最熟悉的鱗片,遍布魚尾的耀眼奪目。遠方礁石淺淡的影子、不停歇的水花聲響、拋諸於腦後的隱約歌唱聲與吆喝聲,這般寂寥竟是如此地喧囂。魚尾漫不經心地拍打浪花、哼著不同凡響的歌謠,像在玩耍著一項太過年少的遊戲;這些愜意都讓他回憶起家鄉。他如同一隻擱淺的人魚,等待著日出的第一道陽光,等待的第一波驚濤駭浪將自己帶回大海的懷抱。此時此刻的紐特,幾乎要對船長並未跟上自己腳步的這件事無動於衷。幾乎。 紐特抿著唇,向船長示意再更靠近一些,跨越這至始至終都不存在的藩籬。船長往前踏了幾步之後,便被紐特使力捉住足踝,失了平衡;一聲沉悶的聲響,人魚將海盜壓制於地,跨坐在對方的腰胯處。紐特要他躺下,要他聽聽這近在咫尺的浪花,要他聽聽自己的心跳聲、自己真實的聲音。船長及時捉住紐特的左手,然而人魚只需右手便足以將兩人全身上下的植物扯成一團亂。他撕裂了那些太過膚淺而表面的遮掩。於是紐特聽見嘆息聲,裡面有接受、妥協、退讓,還有一種感情,像無奈、像寵溺,像愛一般的東西。可是愛又是什麼呢?紐特能自這位人類海盜身上感受到強烈的肉體吸引力以及與其結為伴侶的拉力,但是愛,愛又是個怎麼樣的東西;它是否彌足珍貴,以至於人類一生都在追求它?又或者它足以摧毀一個健全的心智,只因它的脆弱不堪與得來不易?還是說它與這片海洋同等深邃、廣闊、包容,它能乘載所有的情感和奉獻,一點風吹草動便能使它不再平靜、一陣狂風驟雨便能使它撕心裂肺地呼嘯;然而,當一道陽光灑下時,卻又能使它恢復璀璨明亮的模樣。紐特垂下頭,撫摸著船長的臉頰、脖頸、胸口、側腹,動作顯得溫柔許多。他以那對在夜裡竟燦爛如星的雙眼看進船長的靈魂。他想看清那裡面究竟有沒有被愛折騰的痕跡、有沒有為情所困的進退維谷、有沒有因慾望而神魂顛倒的波瀾;他想看清其中究竟有沒有自己的身影。 Oct 3, 2017. 04. Tears of Joy * 火焰草(Castilleja linariifolia),多年生植物,又稱為Wyoming Paintbrush,是懷俄明州的州花。 Comments are clo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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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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